「哥。」他強迫自己盯著兄長。
後者意興闌珊的揚揚下巴,表示聽見的意思;加德半躺在床上,不太想移動身體。
凱恩舔舔下唇,琢磨著該如何開口。
有點……怎麼說,對,難以啟齒。
他跪坐在兄長面前,藍的眼珠看著綠的,試圖忽略加德那一副向來愛理不理的模樣。
「那個、我知道哦……」凱恩緩緩地說,一面小心翼翼的偷看紅髮男人的表情變化,「你的祕密。」
很可惜地,加德不為所動。
他睜著眼,像是無聲的催促──或者說允許是更恰當一點的用詞──後話。
「就是,契約的事情。」凱恩匆匆闔眼,逃避似的不願再看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他一連默唸了三遍,彷彿要遮掩加德可能的答覆;但不,加德什麼話也沒說。
所以凱恩張開藍眼,眨了眨。
加德木然。
「我……嗯,如果我是那個、供品,呃……」他支支吾吾,笨拙的辯解著。
凱恩手忙腳亂地要拿起一些被子遮擋快燒燙的紅臉,不過在被那紅髮的人壓住棉被的情況下顯得困難。而加德似乎沒有起身的念頭。
「啊……什麼都好,都好,你在就好了。」凱恩喃喃,把自己埋進加德與被子的空隙間。
後者意興闌珊的揚揚下巴,表示聽見的意思;加德半躺在床上,不太想移動身體。
凱恩舔舔下唇,琢磨著該如何開口。
有點……怎麼說,對,難以啟齒。
他跪坐在兄長面前,藍的眼珠看著綠的,試圖忽略加德那一副向來愛理不理的模樣。
「那個、我知道哦……」凱恩緩緩地說,一面小心翼翼的偷看紅髮男人的表情變化,「你的祕密。」
很可惜地,加德不為所動。
他睜著眼,像是無聲的催促──或者說允許是更恰當一點的用詞──後話。
「就是,契約的事情。」凱恩匆匆闔眼,逃避似的不願再看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加德在就好了。
他一連默唸了三遍,彷彿要遮掩加德可能的答覆;但不,加德什麼話也沒說。
所以凱恩張開藍眼,眨了眨。
加德木然。
「我……嗯,如果我是那個、供品,呃……」他支支吾吾,笨拙的辯解著。
凱恩手忙腳亂地要拿起一些被子遮擋快燒燙的紅臉,不過在被那紅髮的人壓住棉被的情況下顯得困難。而加德似乎沒有起身的念頭。
「啊……什麼都好,都好,你在就好了。」凱恩喃喃,把自己埋進加德與被子的空隙間。
而加德似笑非笑。
「不。」當他終於開口時,他這麼說。
他扳起凱恩的頭,食指指尖勾勒起金髮少年的下顎(那大大的藍眼睛充滿了一樣晶瑩的水色,差點讓他嘴角失守),漂亮的綠眼珠罕見的飽含寵溺。
「我知道你會,為了我。」加德刻意避開那個惹人厭的字眼。犧牲。
凱恩絕對會,因為他是凱恩,是那個傻氣的少年,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弟弟。
骨節分明的指頭輕輕地拍撫金髮絲,一如既往。
「我是你哥,該死。」加德說。
「就會死。」
And,Casa Pastore的主人,以及那個金髮少年,永在。